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后者现在对于宇智波带土格外的执着,或者说,在他的心里,一直渴望着有一个同类能够分担他的孤独。
而且这个同类显然不是指漩涡鸣人。
对方只能算半个。
因为对方只是只是单方面的需要他,但却不能够理解他的痛苦。
失去亲人的痛,对方并没有什么感觉。
有时候宇智波佐助也会想象自己和漩涡鸣人一样,但是,最终的结果却与现在没有什么区别。
曾经拥有所带来的痛苦比从一开始就一无所有更多。
他将希望寄托在漩涡面麻这个外貌与漩涡鸣人有九分相似的人身上,在他眼里,后者的身上一直有着一层迷雾。
比如说,在那个时候没有选择杀死他。
他可是清楚的记得,那枚刺穿树干的苦无距离他的脑袋没有几公分。
“啧,你来了啊,可惜,水月,不在这里。”
漩涡面麻吧唧了一下嘴,随后将手里的苦无收起来,一边捋着从耳边垂下来的头发一边说道。
宇智波佐助扫视了四周,果然就如漩涡面麻所说,那个脑子里想着龌蹉事情的白毛并不在里。
“他干什么去了?”他顺嘴问道。
漩涡面麻轻飘飘地回答道:“他去拿忍刀去了,大概今天是回不来的了。”
忍刀?忍刀不都在他这里么?
宇智波佐助的目光向后飘,没有在第一时间反应过来,直到确认那卷轴还在背上之后才想起来,在木叶里,并不是所有忍刀都在他这里的。
“他去拿鲛肌了?”他反问道。
“嗯,所以今天就我们两个人聊。”漩涡面麻回答道,“听到这个消息的你应该可以放松下来了吧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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