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聚贤庄酒楼五楼窗口处,有两名女子站在窗前,看着扬长而去的两匹马,隐有泪水在眼眸中打转。 曾倩依旧是一袭绿色衣衫,扎着马尾辫,有些幽怨的看着想哭却又强忍着的颜乐,很不开心的说道“我决定了,我也要去西北,姐姐你到底去不去?” 颜乐顿时有些无措,她打小就没出过远门,更没有因为男子而离家出走过,这突然要去西北那么遥远的地方,是她想都未曾想过的,她直愣愣的看着有些跳跃的曾倩,一时不知道如何作答。 曾倩跑了几年江湖,性子比颜乐要野的多,主意也多,眼看她犹犹豫豫拿不定主意,曾倩哎了一声,招呼远处一个伙计,让他先去准备马匹,自己在劝慰劝慰。 出了苏州城东门,有十余人正坐在高头大马上翘首以待,眼看雪易寒和路非骑马而来,均长长舒了口气。 为首之人是卸任了苏州府官的孙成贵和他的儿子孙福,至于雪战,则于几日前便率众离开了。 几人只简单交谈几句,便向着西北方向打马而行,马蹄声碎,烟尘滚滚。 在他们离开后不久,又有十余骑匆匆出了苏州东门,看离去方向竟是同一方向。 一柱香功夫后,有身着官服之人离开城门,急匆匆跑进苏府,单独见了苏寒,待那人离去之后,苏寒独自来到一处鸽房,看着房间内那个绑着红线的鸽子,他嘴角扬起一丝冷笑。 喃喃自语道“螳螂捕蝉,黄雀在后的把戏,我也会的。” 雪易寒和路非这一路上极少休息,便是孙成贵偌大年纪也是跟着坚持,绝口不言停留。 此时的孙成贵,早已没了初见时的棱角,雪影又是在他的地盘被带走的,他心中自责,否则也不会亲自率队同行。 只有孙福富家公子,纨绔惯了,如何经得起马匹的颠簸,可父亲坚持要去追凶,他又不敢一人留在苏州,只得一同前往。 这一路上叫苦不迭,被训斥了才能稍稍消停,可过不多久就又开始叫苦叫疼,孙成贵直恨不得打他几鞭子。 这一路上,他们是遇山翻山,遇水趟水,偶尔遇到拦路打劫的亦是教训一番匆匆而过。 天气爽朗时加快行进速度,阴雨天则找地方小憩一会,天气一转晴也不待路面转好,便再次马不停蹄的赶路。 进入西北地界不久,雪易寒便率众离开官道,向着茫茫沙漠行进。 原本葱葱郁郁的灌木丛消失了,取而代之的是低矮的植被,风沙一过,便被掩埋在漫漫黄沙中。 原本随处可见的小溪小河,也越来越不可求,有时三两天才能见到一处泉水。 没有了高山流水,没有了绿草茵茵,便是鸟叫声虫鸣声亦是不可得。 无论多么光鲜的衣服,来到这处风沙漫天的地方,就都会变为黄色,衣服是土黄色的,头发亦是土黄色的,便是脸也被风沙吹的发黄。 水成了稀缺物,众人都不敢过度饮水,更不用说洗一下面颊了,嘴唇也开始变得干裂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