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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了之前数次管理团队的经历打底,现在他的手下骤然一下子多了不少人,也没有觉得捉襟见肘。
在过去的传统制药领域,治疗性蛋白是该领域里面不可或缺的必需品。
它们的生产原料大多源自细菌大肠杆菌或酵母。
如果过程中需要在细菌中进行不可复制的修饰,还要使用到仓鼠的卵巢细胞,因为它们生长迅速且蛋白质产量高。
除此之外,传统方法还需要高精度的不锈钢生物反应器和高度受控的无菌条件。
这种严苛的必要条件导致几乎所有传统制药法的成本都昂贵无比。
而且就这样,生产出来的蛋白质质量可能并不尽如人意。
在这样的背景下,发现基于植物底盘细胞的替代品就很有必要了。
如果成功,全世界将会出现更便宜和更有效的生物药物生产方式。
我们可以借此生产出更优质的生物药品。
“这必将改变整个传统制药行业!”陆时羡在立项文书上写下最后的结语。
仔细核对了几遍,他将与新项目有关的资料递交给了耶鲁进行立项评估。
关于这个项目,他并不打算走米国科学基金会的路子,也不想太依赖耶鲁的基金会。
他到现在还记得,上次被卡了经费,属实被恶心了一波。
但这次,不仅仅是这个原因。
他现在考虑的很长远。
无论是利用nsf还是耶鲁的资源取得的创新成果都属于职务发明。
也就是说,即便是以他个人名义署名的发明专利,他其实也只享受基本署名权。
而专利使用权和专利收益权则涉及到很多因素的影响,可能不追究你的时候都相安无事。
但一旦到了追究责任的时候,那就要命了。
为了杜绝产生这种后患,陆时羡决定使用自筹经费的形式完成这个项目。
并且在立项书里进行标注,相当于他只是借用了耶鲁的仪器和设备。
从而最大程度的保证专利权的归属。
他很久之前就听人说起一个血妈亏的例子。
说是有个博士生拿着在大学项目取的专利进行创业。
好不容易渡过初创期,公司不断壮大的时候,正准备收获胜利果实的时候。
结果从学校里发来的一个致谢函,让这个博士傻眼了。
感谢你对学校发展的大力支持,特奖励该专利所得收益的10%作为奖励。
陆时羡不知道这个故事的背后究竟是一个搞笑的段子,还是一次悲惨的经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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